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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 冬季時分,鎮日滴滴答答的雨聲,連日的陰雨,頂多是短暫時而停頓了。忽然間,卻又伴隨著那東北季風;強烈冷氣團的來襲,寒流原本就是這麼的清冷的空氣。轉涼的天氣不打緊,加上綿綿細雨,又是陰鬱的一整天,顯著加劇了寒氣敝人徹骨的哆索。


        尤其,倏忽間,雨勢變大以後,原先鎮上最最是熱鬧的街衢,道路一眼望去,似乎瞬間消失無蹤一般,即便多麼熙來攘往的人聲鼎沸,因為淒冷的寒氣迫使人們寧願躲在室內家裡也懶得出門。頂多,在馬路上最是燈火通明與人聲鼎沸,這幾年該算是最簡單的火鍋店了,要不就是羊肉爐、薑母鴨;反正人家不是說所謂「補冬的嘛!」然而,這些年來,這個鎮上,許多過往的繁華景象早已消逝,空有的僅僅是一堆虛浮的表象。 

        尤其在民國八十九年(2000)的那一年,猶然記得是還在臺中就讀大學之際,當時宣布高鐵要在虎尾鎮墾地里境內的臺糖農場設站,甚至連中部科學園區虎尾基地爾爾之類,地方人們便開始大肆破壞過去日本人統治時期所殘留僅存的建築,又或者是獨厚鎮上科技大學。更甚者,有些做生意的店家,一方面遭受屋主「坐地起價」的傲慢心態,但是為了養家餬口,苟延殘喘地做生意,竟然還必須對那種素質相當爛的學生有所敬畏,歌功頌德一番,簡直荒謬至極。而這間所謂的「國立大學」說穿了,學生素質爛到可以,甚至比一堆私立的科大還遭。

    每當鎮上面臨公害污染、公眾事務、文化資產保存之際,當他們校內的學生有些有識之士在2004年之際,積極的參與的時候,沒想到回到校園內竟然要遭受到其他科系、大台北地區學生的恫嚇。整體而言,不僅是學生對於地方公眾事務非但不參與、不關心,那也就罷了。更甚者,連行政單位上自校長伊始,對於周遭區域排水罔顧鎮上民眾和該校學生的生命財產,竟一再地質意將兩百多年歷史的「通濟圳」,後來日本人更名為「安慶圳」強勢予以加蓋。

        更誇張的是,還有些龍蛇雜處,或是該校任校的政客,竟當外地來此就讀的學生幫腔說「人家憑什麼要理你這裡的事情?」對呵……,倘若依此為真,話說前句相關內容的因素成立的話;那麼吾等是否不也應該質疑到「對啊,他們非但不關心公眾議題,那為何校內的學生會又是做什麼用途?」不僅如此,更應該進一步質疑,為何學生僅有在他們自身校內權益受損之際才會跳嚎呼嘯;但相反的,校方行政單位若是行為破壞所在城鎮環境、生態、文化資產等之際,該校學生非但不吭聲不打緊,甚至所謂的大學生竟與地方地痞流氓勾串,在多年前意圖打壓對於自身同校關心城鎮的環境生態、文化等公眾議題的同學,原來這就是所謂某一些國立大學、國立科大應該有的作風。


    就更別說,等有些文化資產好不容易想就保存下來之後,竟然在待整修期間,無所不用其極的塗鴉、刻字等方式破壞;甚至校方身為行政單位的校長,本身更是縣內沿海口湖鄉的子弟,嚴格來說更是在地人才是。然而若看他的作風,簡直可謂囂張鴨霸到連國有財產如經濟部、國防部土地,早在1999年之際,更是大言不慚嗆說全數都要。可說將文化資產的保存,視為無物。

        加上該年事實上他們也已經取得高鐵區的校地,竟然還這般貪婪無厭。最可笑的是該校某些學生,在隔壁斗南鎮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「他里霧文化園區」卻整區拿走,而最誇張的是其中的一位協力教師,本身說穿了根本不是真正實際主持者,竟對外放話大言不慚地說「你們雲林人憑什麼談文化資產、談文創;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文創,讓我臺北人來教你們,什麼才叫做文化、藝術,什麼叫做文創。」甚至學生的部分,更是忝不知恥到嗆斗南鎮原先都是義務輪流,負責館舍周遭的環境維護和營運的文化團體;身為所謂當今人們所說的屁孩,大言不慚說「要不是我們當初借用那個場地,在那邊辦理『六月革命』畢業演唱會,你們那個地方根本都不會有人去使用。」簡直一副他們就是神,他們最厲害的模樣,一副囂張、跋扈的言行。


        說穿了,虎尾鎮,這個城鎮,當初是因為日本人來了之後,規劃所形成的新興城鎮,如果硬要說的話,目前人口集中的最核心區域,反而應該可說是全數縣內歷史最短的開發區域,頂多歷史不到二三百年。因為當初的產業型城鎮,於是乎吸引了四面八方的外地人到此處落腳居住。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之下,說穿了,就心理層面而言,許多人簡直一堆過客心態,投機心理的居多。然後一天到晚只會想要最好到處都是連鎖百貨、高樓大廈、連鎖書店、連鎖咖啡廳;然後另一方面,卻一味的將日治時期的公家建築、公有建築、清代老廟,在歷經皇民化運動和二次大戰的洗煉之後,戰後所遺留殘存下來的公共建築和公家建築,一幢幢的予以拆除、破壞。

        於是乎,這個曾經在日治時期被暱稱為「小奈良」稱號的地方,以及戰後有「小臺北」稱號的地方,在地方歷年來素質良莠不齊的議員、鎮代、鎮長等投機分子居多的情況之下,至今還只一天到晚妄想著「炒地皮」、「土地房價漲翻天」,然後就能夠成為所謂的,「幸福城市」、「光榮城市」一般。似乎許多最基礎的建設都不需理會,然後只會喊口號、跑紅白帖,就能當鄉鎮長、議員、代表;試想這樣的景況,是一個所謂號稱民主國家所應有的觀念和行為嗎?說穿了,簡直荒謬可笑。尤其,近二十年來因為沿海地區工業的開發汙染嚴重,導致許多該區員工或民眾乾脆搬進虎尾、西螺、土庫鎮內。

        但是,當面臨沿海工業惡魔島的大財閥掌控之下,日漸汙濁的空氣品質,所謂鎮裡面號稱最高學府的大學生,竟然誇張到「只准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點燈。」每每人們談論有關環境公眾議題之際,來自天龍國北北桃三市者就永遠只會「高喊,都你你們一堆八加九,還有廟會放鞭炮。」

        然後,每當他們在辦活動時,亂放煙火,或是跨年當晚的私自燃放煙火等行為。卻不准人們提出質疑、批判的言辭,甚至還說「這也只不過一年一次而已」;試想,這樣說辭聽來不是挺可笑的嘛!簡直說穿了不是乞丐趕廟公又是啥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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